当下与历史
叶放的花园 给客人看 他搜集来的石刻残片 苏州, 2004 |
欧洲艺术在这两个前景中摆动,走进了现代博物馆和画廊这样的“白盒子”。在这些代替性至圣所里,参观者“来到艺术品前”,受到鼓舞来思考某种程度的真理。艺术被赋予了改造人的权威。
相反地,中国文人艺术在欣赏模式上绝对是世俗的,没有明显的走向完美的使命。文人艺术批评从本质上说更多的是一种对话,对艺术品的欣赏鼓励并记录着对于演出的参与,恰到好处的时机,合适的到场的人物和场合会带来极好的效果。这样看来,文人艺术与其说是一个固定的事情,不如说是一个景况,参观者既是主体又是参与者。
对于文人来说,过往是“另外的地方”或者“另外的人们”-与当下既有距离,又为当下提供迷人的而又具有挑战性的平行线。一部艺术史更像其他历史,要记录事件,对艺术史的关注类似于现代文学和民族学研究。对以往的记载也有大小的不同,有的是国家和帝王的宏篇叙述,也有的是敏感的人们留下的文字,书法或其他方式对于他们的生活片段的记录。
对于以往的欣赏既是一种倾力研究和分析,也是人们进行创造性阐释和激励人们进行创造性实践的场所。人们可以在历史人物的身上看到自己未来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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